要是被感染了怎么办?俊俊有没有被火星子烫伤啊?”覃小军着急地拽过俊俊,
从头到脚看他没有受伤才放下心来。可儿子双手被火星烫出密密麻麻的大水泡,
覃小军连看都没看他一眼。我气得声音都发抖:“谁干的?谁烧了我们的被子?
”王俊站在二人中间,昂起头得意地说:“这破烂怎么好意思带出门?
我们家抹布都比它干净!”“闻着都想吐!”覃小军非但没有责怪王俊,反而夸他讲卫生。
小刚出发前特地用香皂把被子洗干净晒得喷香,可现在只剩烧得只剩一个角的破布块。
他红着眼,不甘的看着父子情深的两人,“我是野种,从今天开始,我只有妈妈,
我的爸爸死了!”我刚想安慰儿子,覃小军却气急败坏把灶台上的锑水瓢砸向小刚,
小刚头上立马肿起一个大包。“你老子还在这呢?就敢咒你老子死?”他边说边大步跨过去,
一脚就要踹到小刚身上。我冲过去狠狠按住他,大声嚎叫:“你凭什么打小刚!你摸摸良心,
你配做小刚的爸爸吗?从出生到现在,你有尽过当父亲的责任吗?”覃小军拳头转了弯,